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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识的火种走出象牙塔外,穿越时间和空间,每个用户,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享受到知识的普惠,我们也就离“知识平等”这句话,又靠近了一大步。"
01
我很喜欢希腊神话里,那个关于“盗火者”的故事。
天神宙斯禁止人类用火,当神明普罗米修斯俯瞰人间的时候,发现人类都生活在漫无边际的寒冷、黑暗之中,日子无比的困苦。他出于怜悯,就偷偷从天上盗取了火种,送给人类,从此整个人间开始有了温暖和光明。
历史上,宋人曾把孔子比喻为“盗火者”: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当人类处于蛮荒时代的时候,孔子发现人们的精神世界一片混沌,于是周游列国,布道讲学,将知识的火种一点点传到各地,点燃人们心里的那盏灯。正是这些灯,照亮了人们精神世界混沌的长夜。
而后每个时代,都有像孔子这样的盗火者。古代有董仲舒、湛若水、王夫之,民国有梅贻琦、马相伯、蔡元培。他们共同用知识撕开了时代的口子,让一束束精神之光投进来。
一百多年前,在蔡元培的倡导下,北大曾创办了“平民夜校”,让大学里面的教授除了面向校内的学生外,也可以给校外的学生免费授课。这样让优质的教育资源就不再只为名校独有,得以普惠到社会。
我一直很希望,这样“平民夜校”的教育传统能被延续、被普及。因为它给很多象牙塔之外的人,也开了一扇通往知识的大门。有时候一个人的一生,能否获得改变命运的机会,有时候不过一扇门的区别。
疫情期间,很多学校无法开学,我看到北大的一些老师开始尝试线上讲课。再后来,北大和抖音合作推出公开课。一场课程、讲座直播的播放量,能达到三百万以上。
这不就像把一百年前的“平民夜校”,搬到了线上。不同的是,互联网解放了教学的空间限制,拥有无限的容纳能力。过去北大最大的教室上课,最多也就容纳三四百人,而在抖音课堂的人数量级,瞬间就扩大了一万倍。
过去韩愈早就道出了教育工作者的使命,“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种传道,从过去的私塾,到今天的大学,形式一直在变。就像前些天,北京大学融媒体中心副主任陈波在抖音创作者大会演讲中说的:
“以北大为代表的中国教育界和抖音为代表的新媒体共同合作,真正实现了‘知识的普惠’。”
02
知识如果没有传播,那将是只是少数人的资源。
一百多年前的民国,曾涌现了一批“新”字号当头的报纸,《新青年》《新教育》《新路》《新月》等等。那时候也曾涌现了一批民国大师,鲁迅、陈寅恪、钱钟书、林语堂、王国维等等。但受限于当时的传播,4亿多人口,知识的普及率还不到10%,即便再好的启蒙,能够影响的国人也仅三五千万人。
即便涌现了一批代表性的报纸和大师,对于社会来说,还是远远不够,优质知识的资源仍旧匮乏。对于很多人来说,优质的知识需要捕猎,求知就像在风浪里寻找猎物,还时常无功而返。所谓的教育和文化启蒙,只是少数人的事。
其实直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依然存在。
一代一代的中国人笃信:知识改变命运。然而在今天,教育资源分配的差距,让很多人的求知之路,依然走得很难。
我自己切身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我农村小学的教育里,因为缺少好的教师资源,学校的老师都是村里粗通文墨的农民兼任的。他们日常劳作,在田里插秧、施肥,等上课的时候,放下农具就开始教学。无奈他们教出的汉字,所书写的比划,连顺序都是错的。在书写中国的“国”时,先画一个口字型的框,再在里面填上一个玉字。这样的书写习惯,后来让所有学生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改掉。
这样的现象,今天我还看到很多。前几年,我去过一个中国西南的欠发达地区。那里的学校,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破旧,而是有着崭新的教学楼,刷着明亮的红蓝漆,也修了很好的操场。他们仓库里,堆满了各种书包和书。但他们的校长却一脸无奈地告诉我说,现在孩子们上学的条件是改善了,因为捐款的人很多,孩子的书包都用不完,因为捐东西的人也很多。但是我们真正缺的是好老师,没有好老师,再多书包有什么用呢?
是啊,对于很多的乡村学校来说,教学楼可以越修越好,书和书包可以接受捐赠,但是优质的教育资源,怎么获取呢?对于欠发达地区的孩子们来说,今天他们最缺的其实并不是一个漂亮的书包,而是遇见一个好老师的机会。
03
知识应该平等。
这是从孔子时代开始,一直喊到现在的口号。在今天,也有很多人呼吁,“让教育资源流动起来”。然而实现的路径,从来都很难。优质的教育资源,不断朝着更发达的城市汇聚,流动到贫瘠乡村的越来越稀薄。这是大规律所致。
难就难在优质教育资源的匮乏。知识看似是无限的,但普及知识的好老师,是有限的。每个老师的教学力量,也是有限的。一名教师的教学生涯,如果从24岁走上讲台到60岁退休,满打满算教的学生上限,也突破不了一万个。
好在这个遗憾,我看到正逐渐被互联网技术的进步而弥补。抖音等短视频平台,是优质教育资源最好的共享器。
过去传统的教学,一个老师最多教几十个学生。无论你是多资深的名师,能够教授学生的量都是无法改变的。但当课堂搬到了网上,一个老师可以同时教几十万、几百万个学生。消除了空间的限制后,知识资源共享的功能得到了无限的放大。
就像在北大校园里,戴锦华教授的电影选修课,平日里堪称一课难求,但是当戴锦华到抖音上开课后,一夜之间就多了10万个“云学生”。不仅北大校内的学生再也不用抢课,校外的学生同样可以轻松听课。
还有北大中文系的教授洪子诚,编著过《中国当代文学概说》《中国当代文学史》的当代文学大牛,以前只能在教材上看到他的名字,一场直播,14万人围观。有人在直播间留言,“有生之年,有幸遇见。”
越来越多这样的公开课刷屏,北京大学抖音号上的“旁听生”,也超过了万。很多学生兴奋地留言,“妈妈,我出息了,能上北大的课了”、“圆一圆我的北大梦!”
其实过去很多的名人,都是北大的旁听生。沈从文只念过小学,后来在北大当旁听生,终成小说大家。瞿秋白曾在北大旁听,后来成了优秀的革命家。金克木只有小学学历,三十年代在北大旁听,后来还成了北大著名的教授。
我想,在今天这万的旁听生里,又该有多少未来的潜力股。过去他们或许很难接触到名校的名师。但在手机上,在短视频里,方寸之间,师生就能形成连接。
当媒介发生改变的时候,内容势必会改变。新的云时代,大学的围墙正在被打破,知识正在以新的方式走出象牙塔。
越来越多的高等学府老师加入抖音,知识的火种可以顺着互联网传播到每一个地方。像过去《百家讲坛》里的名师,易中天、纪连海、王立群、蒙曼等人,在电视讲堂类节目没落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次又选择站在抖音的新讲台上,熟悉的声音瞬间勾起当年的回忆。
每一场公开课直播,都在拉近普通人和高等学府的距离,也让大学优质的教育资源传入普通千家万户。
当知识的火种走出象牙塔外,穿越时间和空间,每个用户,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享受到知识的普惠,我们也就离“知识平等”这句话,又靠近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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