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9月,台风吹袭后的基建工程兵工棚。工棚周边有很多污水沟,杂草丛生,极易孳生蚊虫。
我是年12月入伍的老同志,至今已40多个春秋,不算长,也不算短,在当兵的系列中属于中间段,既有叫我老向的,也有叫小向的,在年之前,喊小向的居多。公司改制终止后,绝大部分当兵的兄弟拿钱离岗,一夜之间,称呼全变了,听到的全是“老向"。也难怪,在剩下的50多个当兵的兄弟中,从年龄结构上看,我已排名“老二”,最大的是建筑公司吴云新书记,年长我一岁。放眼望去,80%的员工都是大学生,风华正茂。此时,真正感到一律叫“老”声已十分正常。从叫“老”声中,我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很多事情历历在目,就像发生在昨天……
“转弯子”转出真汉子
年9月中旬接基建工程兵三十一支队指令,要求各团抽调能带领部队到深圳的团领导组成考察小组,由支队首长带领到深圳进行考察。我团由团长田守臣、政治处主任汪家玉、后勤处处长陈德伦和司令部工程技术股股长邹志远组成考察小组。9月下旬随同支队首长到深圳,用半个月时间对深圳的地形地貌、社会风气、生活习惯、社会治安及学校教育等方面进行考察,同时在深圳市的统一安排下对我团驻地进行了选址和安排。年12月份由支队统一写了考察报告,要求各团将考察报告作为部队调防的主要教材。
年,时值百万大裁军,当时传言,非正规部队,即除“野战军”外的其他部队一律都在裁撤之列,但我们所在的基建工程兵部队是由毛主席批准成立,周总理亲自组建不久的部队,是否在裁撤之列,尚不明确。当时又提出部队要调防深圳,准备集体转业深圳,担心成为广东人后,回不了原籍。部队一度人心惶惶,文件传达后,更是炸开了锅,一时间,干部转业申请、战士退伍报告成倍增加。为了达到目的,找各级领导谈话谈心提要求的络绎不绝,有的好言相请,有的软磨硬泡,有的言语胁迫。军心不稳,部队难带。在此情况下,根据中央军委年的两个文件精神,团党委决定由团长挂帅,司令部负部队调防、政治处负责部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后勤处负责物资转移等后勤保障工作。其中,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即“转弯子”培训班,由政委挂师,政治处牵头,制定学习宣传方案,时间三个月,并派出宣传工作组下到各营开展宣讲,但效果不佳。因为对深圳不了解,宣讲的文件,讲的都是空话、大话、套话,效果十分有限,在传达文件中经常有人把“深圳”念为“深川”。针对这一情况,支队发出通知,各团组织考察组到深圳进行一个月的实地考察,考察完再接着进行“转弯子”教育。
当时组成工作组,由“司、政、后”三大机关(军事、政工、后勤、技术人员)十余人联合组成,我所在的政治处由当时任主任,接下来担任深圳装饰集团董事长的汪家玉同志作为副队长带队前往深圳,再次进行实地考察。
一个月后,考察组圆满完成任务,回到团部驻地荆门,随即组织军人大会作考察报告。听完报告后,只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深圳是南方的一个边睡小镇,与香港仅一河之隔,是祖国边防的南大门。我们团的驻地地名叫“猫颈田”,猫颈田周围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宽阔马路,总之是三不通即路不通、水不通、电不通。考察报告完后,团领导要求大家听从中央军委的命令,服从上级的指挥,随时待命开赴深圳。
从我的印象中记得,“转弯子”培训结束后,大家奔赴深圳的热情并不是很高,主要是心里没底,前途迷茫,特别是从上海等城市入伍的同志绝大多数更加坚定了转业、退伍的决心,而从农村、落后地区入伍的战士,反正回老家也不安排工作,而调入深圳转业退伍后还能安排工作,这部分人占绝大多数,也就是这部分人,后来成为了公司的绝对主力。
“”信箱当红娘
我们大院第一个信箱代码是“”,正好与我们部队“团”番号吻合。但它不在驻地,而是在和平路的一个邮局。说起这个信箱,也有小小的故事。
年“转弯子”培训班子结束后,团里先后派去了多批人员打前站司政后及4个营都安排了打前站的人员。打前站的人员就是为后续大部队先解决吃、住、行的问题,最主要的任务是搭棚子、打水开、修通路。
团机关也派出了第1批打前站人员,以司令部、后勤处为主,任务是为团部盖好住房,他们可算第1批打前站人员。经过近3个月的努力已为团部建立了基本生活设施。政治处也派出了打前站人员2名,保卫股股长蒋俊有,还有1名就是本人,当时本人任宣传股文化干事。我们到达驻地大概是12月份,因为天气已经比较冷,我们都穿上了军大衣。到达罗湖车站后,接站的是司令部管理股派出的1辆解放牌,经过约10分钟行程终于到达驻地。部队驻地的工棚都分散在各个山头的樟树中。
当时的条件十分简陋,基本是“三不通”。没有电,晚上照明点的是蜡烛;水不通,没有自来水,用水是自己打的井;路不通,没有出路,只有一条便道连接深南路(现在的深南大道)。没有报纸,没有通信,唯一与外界联系的是司令部的电台。打前站的同志,几个月没有看上报纸,也没有通信。要给家里写信,发信要步行到罗湖区的和平路才有邮电局,但无法收到家中的回信,因为没有收信地址。
到达驻地的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田守臣团长布置的3大任务:一是解决通信问题,二是解决看报问题,三是解决放电影问题。这三大任务必须在1个星期内完成。
第2天,我便坐机关的唯一一辆解放牌到市内办事。经过打听,找到了邮局,先订报,每个部门订了3份报纸,1份《人民日报》,1份《解放军报》,1份《羊城晚报》,但邮局不送报,要自己派人取,这个不是问题,机关有收发员。报纸订完后,即联系通信问题,特别是驻地的通信地址。邮局服务员很热情,介绍说,你租1个信箱就可以了,既解决了报纸投递也解决了通信问题。我站在1排排信箱前,经反复挑选,最后选了1个“°信箱,正好与部队番号“团”相同,通信地址就是“深圳市和平路信箱”。对不知情的人而言,还显得很神秘,第3天到惠州野战军部队转好了电影关系。3天就完成了团长交办的任务,为此,在当月的机关综合会上受到了表扬。
“”信箱启用后,收发信件报纸的任务,由司令部警通班张利兵志负责,于是他每天开着三轮摩托,先收集信件后,再送到和平路邮局投入信箱,再从“”信箱取回信件、报纸后,返回驻地分发到各单位。
“”信箱,自此成了大家与外界联系的重要通道,有不少新同志,都是通过信箱找到的爱人,”信箱就这样忠实地充当着战士们与亲朋好发之间的沟通桥梁和媒人,直到后来通信发达,才逐渐被个人信箱所取代。
第一次与台风“亲密”接触
我们团在年刚进驻狮岭山的时候,一开始住的房子是用竹子打桩、竹席围住、油毛毡做顶,一共有几万平方米,都分散在各个山头。大概在年7、8月份的一天,接到上级防台风的通知,起初因为大家都是从内地过来的,对台风感到有些好奇,也不知道台风具体的威力。于是大家按照通知要求,先把随军家属和小孩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现在的市政大院活动中心那),然后纷纷在房子周围采取加固措施:在房子周围打钢筋,用铁丝绑起来,窗户也用铁丝扎紧。团长田守臣带领司政后主要首长,亲自值班,并抽出部分战士组成巡逻队。
到晚上8、9点钟的时候,大家开始听到台风从远处奔跑过来的声音,像滚雷一样,然后战士迅速拉响山上唯一的1台警报器,凄厉的警报声和台风靠近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分外刺耳。台风刚到,挂在房间的毛巾、衣物就开始迎风跳舞,接着陆续听到大树的折断声、房子被掀翻的咔声,几分钟后电断了,整个驻地漆黑一片。到晚上10点多钟的时候,12级台风正面袭击由团长值守的单砖墙值班室,一下子全刮倒了,跟随团长值班的政治处主任汪家玉第一时间拉响警报器,组织部队抢救,王文清等带领部分班的战士迅速把砖头扒开,救出团长。幸好值班室有张桌子,房子倒后团长藏在桌子底下才逃过一劫。
第2天早上,驻地一片狼藉。几万平米的房子80%以上全部毁掉。有的剩下几个竹桩,有的全部倒了,有的像风筝一样被整个吹到几十米远外的地方,不少樟树也被连根拔起,仓库的吨水泥也全部进水报废,食物也基本没了,所幸除了财产损失,只有3个战士受了点轻伤。由于部队食品存货不多,食堂开不了火,旁边一家商店很多两年卖不出去的罐头等食品马上就被战士们抢购一空。据当时唯一施工的直升机场工地2队长龙通讯讲,他们驻地也全部报废,他的办公桌装满了书和资料,有多斤,被台风吹到了几百米处。
大家这才真正领略到了台风的巨大破坏力,吃一堑,长一智,这之后大家对防台风积累了不少经验教训。房顶改成石棉瓦加油毛毡混合,有条件的换成了铁皮,钢筋也打得更深,铁丝扎得更密实,食品、蜡烛等用品也准备充分。
大院里的小故事
说起大院的故事,得从头一一道来。
部队刚转业到深圳,那时候大院的位置还是几个小山坡,山坡周围是大片的荒地和水田,使得这一带有个非常写实、但略显鄙陋的名字叫做“猫颈田”(“景田”取名的由来)。开始集体建设,3个山头推平了2个,剩下1个就是现在的狮岭山。建设前有个插曲,因为山坡上有70多个坟墓,当时部队还在报纸上刊登消息,通知亲属3个月内搬迁,否则做无主坟处理。后来还是有30多个没人认领,我就带着2个班的战士去捡骨头,用瓷坛1个个装起来,注明位置,然后集中埋好,以备认领。
由于人力、物力、财力有限,几个小山坡推平到现在大院地基的位置就开始建房了。说到这个也挺有意思,大院整体比周围高出6-8米,尤其等到四周路通了特别明显。当时四周很空荡,视野很好,只有现在沥青公司那里有个养殖场,后来走了也留给我们了。地基高一方面使得大院下雨不担心积水,另一方面按照迷信的说法,有点睥睨四方、步步登高的感觉。
最早开建的是现在大院的1-4号楼,由3队承建(建筑公司前身),施工图纸完全从部队照搬过来,按照部队风格,格局为所有房间门都对着客厅,这是迄今为止建造质量最好的几栋。4栋楼由随军家属居住,普通战士住的简易棚,刚来时单身战士多,单身宿舍由前面一条长走廊、后面一间间连起的小房间组成。之后随着政府有关政策的出台,90年代初统一解决了员工的家属户口问题,公司也尽力帮忙解决家属的工作问题,家属慢慢地多了起来。
后来房子陆续建了起来。大院有了食堂(机关炊事班改编),有了商场(前身为人服务社,由家属经营),医院(前身为部队卫生队),有了学校(原名市政职工子弟学校,后改名狮岭学校,解决了职工随迁子女的教育问题,对稳定转业干部和战士的思想,解决职工的后顾之忧起到了较大作用,后被教育局收回),有了幼儿园(最初家属小孩少)…慢慢的,战士们的吃穿住行基本上都就地解决了,大院也成了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社会。
大院里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有空我再慢慢说起。
最后一个军礼
年9月15日,这是一个基建工程兵团永远值得铭记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团的全体战士正式脱下军装,集体转业。
那天的集体转业仪式在刚刚推平的山头举行,主席台正好设置在现在大院30号楼的位置。
上午8点,锣鼓喧天,彩旗飘舞。战士们穿着笔挺的新军装、扎着豁亮的武装带,以连为单位,排着整齐的队列逐一进场,进场后由连长清点人数,向参谋长报告。会场到处军姿飒爽,“1、2、3、4”的口号声响彻云霄!
然后以营为单位,分几个方阵列队坐好。当时下辖1营、2营、3营、安装连及团部直属机关。各个方阵发扬军队传统,相互拉歌,争先恐后,四五首歌同时拉响,嘹亮的军歌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山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阳刚的军歌音符。
上午9点,集体转业仪式正式开始。第一项仪式是奏国歌,全体起立。第二项仪式是由团政委宣布中央军委、国务院下达的集体转业命令。第三项仪式是升军旗,奏军歌。在执枪手的护卫下,4名执旗手踢着正步、手执八一军旗走向主席台,将军旗系上旗杆后,八一军旗在军歌中缓缓升起。第四项仪式是向军旗敬礼。团长正步走向会场前台,向全大队下达洪亮的口令:“向军旗最后敬礼!”军旗迎风招展,这是战们向八一军旗敬上的最后一个军礼,一千多双眼睛目视着军旗,心潮澎湃。这个军礼很庄严,敬了很久很久。随着团长“礼毕”声响起,一千多只手才缓缓放下,没有了过去的干脆利落。接着是降军旗仪式,军歌声再次响起,军旗缓缓降下,执旗手收旗并折叠好,在执抢手的护卫下,将军旗交给团长,团长将军旗装箱。
最后的仪式是统一拆帽徽、领章,接着由团长宣布团集体转业成立深圳市市政工程公司,连改为工程队,排改为分队或工段,团长担任经理,副团职担任副经理,政委担任书记,政治处主任担任副书记。
至此,正式标志着基建工程团战士完全由军人变成了工人。当时的仪式很隆重,但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有的老战士难以割舍情感,想到十几年的军旅生涯从此结束,当场就流下了眼泪;有的战士想到自己由军人转变成工人,不用退伍回农村,在沉重之余,也有些兴奋;有的战士激情澎湃,准备大干一场;更多的战士是对着大片空旷的山头,对未来感到一丝茫然。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不是军人了,但战士们依然保持着军队的传统和军人的习惯。睡的还是集体通铺,跟随着每天早上7点的起床号,穿着没有帽徽的军装,迈着军人特有的步伐。退伍不褪色,这样朴素的生活,一直延续了好几年。
几条腿一起走路
战士完全由军人变成了工人,而转业之后最大的区别就是分配制度由军队供给制改为了自谋生路。
所谓的自谋生路,就是由以前军队统一发放工资、物品,到转业后公司自筹资金,给员工发放工资。所以当时转业后,各单位的第一要务就是到处找任务、接活干,但是头几年深圳建筑工程少,而公司也没门路和关系,以致除了大院建设和接了个深圳市直升机场的任务以外,就没什么活干了。几个单位都是靠贷款发放工资,一般单位每个人30元/月,效益最好的是承担大院1-4号楼建设的三公司,发了每人80元/月。发放的工资远远不够员工的生活开支,由此导致员工思想散漫,集体建设缓慢,甚至有些人选择了离开深圳。
鉴于公司举步维艰,为了解决员工和家属的就业问题,稳定队伍,推动发展,领导班子率先在深圳市提出了“一业为主、多种经营”的指导方针,即以施工业为主,贸易业、加工业等同步发展。
指导方针提出后,广大员工积极响应。因为深圳毗邻香港,思想开放,物品流通较多,经营贸易这一块便首先发展了起来。不少员工在当时最繁华的和平路,摆一张桌子就开始卖尼龙布、折叠伞、东方电子表等,从沙头角或者海边农户家里收购过来的物品。随后,市政物资公司、商贸公司、贸易公司、湖滨公司、工贸公司等纷纷成立;并借助港资等,陆续成立深圳第1家饭店——文锦渡饭店(以进出香港的出租车司机为主要顾客)第1家工厂东方服装厂(“三来一补”加工,现在的大院活动中心2楼)以及其他电子厂、玩具厂、化工厂等。最多的时候,公司有多人参与了经商,并拥有60多家商场门店、30多家工厂,成立了工业区。
应该说,在这一指导方针的指引下,公司员工广泛参与,贸易线、工业线蓬勃发展,工贸线部门在当时成为比施工线更为吃香的部门,也解决了公司大批员工和家属的就业问题,为公司初期的稳定和初步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然而,教训也十分深刻。由于公司上下缺少工贸经验,对外没有风险意识,思想也比较冒进。到年左右,工贸线规模越来越大,签订的合同越来越多,工贸线的各个公司遇到了不少贸易纠纷、经济诈骗有的损失达千万元之多,为此交出了沉重的学费。公司领导层意识到风险太大,于是把6家贸易公司合并组成市政物资公司,各种加工厂也随着时代的发展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
从万起步:谱写艰苦创业的凯歌
万元的固定资产、20.8万元的流动资金。这就是团官兵及其数百名家属初来深圳的全部家当。凭籍着这些老本,在以田守臣总经理为首的领导班子带领下,第一代市政人挥舞手中的铁镐和铁锹,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全身投入到特区建筑施工的大潮中。
年到年,从“转弯子”、脱下军装到提出“一业为主,多种经营”的经营思路,公司上下一直在探索企业生存发展之道,一直在千方百计地到处寻找工程任务。在这6年间,市政大院基本建立起来了,公司离开的、调走的人员也多达几百人,但公司始终在探寻、徘徊中步履维艰地前进着,谱写了一曲艰苦创业的凯歌。
年3月,公司首次承接造价万元的深圳南头直升机场的建设任务,用了不到5个月的时间,让直升机场交付使用,开通首日时任深圳市市长梁湘等一行前往参观,基建工程兵团从此赢得了“铁军”的美誉。
年9月15日,团集体转业成立市政公司,战士完全由军人变成了工人。
年,市政公司取得历史性突破——生产总值首次超过1亿元。
从此,深圳市市政工程公司的发展之路越走越宽,公司上下人心振奋,各项施工业务蓬勃开展,产值以年增1亿以上的步伐迈上一个又一个新台阶,市政公司的发展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向中行信托投资公司租赁设备的经典决策、开市属公司投标先河夺得广深高速公路深圳段一合约工程、成立第1家拥有房地产开发权的市属施工企业—香蜜工程开发公司(天健房地产公司的前身),市政公司一系列开创性的举动,为行业所瞩目。
年10月,公司在国内率先以“企业管理,垫资开发,以地补偿的形式,承担了深圳市首次垫资开发工程(即“BT模式”前身),与深圳市国土规划局签定了福田区景田开发区2.73平方公里的七通一平的工程合同,开创全国垫资开发的先河。
年是深圳市政工程公司的蜕变之年,经市政府批准,由6家全资企业发起,成立天健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年,深圳市政工程公司升格为“总公司”,企业发展成为专业齐全、综合配套的大型市政施工企业。
年4月17日,天健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经市国资办批准,正式升格为天健(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随后进入了市政府重点扶持的大型企业集团行列。
年7月21日,天健股票上市的钟声敲响。深圳市政工程总公司在天健的旗帜下走进了股票市场,创新的道路更加宽广。
年6月28日取得“市政公用工程施工总承包特级资质”,成为全国首批3家市政工程总承包特级资质企业之一。
年,市政总公司提出向高端管理、高新技术、高资本投入等“三高”领域拓展的新的产业发展战略,以全力打造专业化、高端化、管理型的城市建设总承包公司。
深圳市市政工程总公司的转型升级之路再次拉开序幕,公司又一次迎来难得的发展机遇,我坚信:市政的明天会更好!
口述:向远新,系原31支队团宣传股干事,后任市政公司党总支副书记。整理:龙江涛,系天健集团党政办公室工会干事。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转载请注明:http://www.baozhijianjielm.com/bzyx/13910.html